秋菱继续扎着针,心下无语。
她抱住姑娘,是因为姑娘与明月姑娘长得一样的眼睛,甚至有着一样的眼神,就连身上的气度风华都极为相似。
因姑娘救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呢?秋菱觉得许是姑娘觉得她可怜罢。
月颖在房里将一包包草药取出来,拿出戥子,照着药方子配药,“明天给秋菱治左臂,大哥肯定做不了帮手,最好得找一个会武功的打断了左臂骨再重新接。”
她摇了摇头,将一包药包好。
“沈记大牙行不是同意给我们留下人,这都多少天了,一点回音都没有了,这是成还是不成?唉,继续等着罢……”
她要买下人,这可真是好消息,回头就告诉大公子。
楼三看着一边配药,一边絮叨的月颖。
抓好了几包药,她拿了一支笔,这笔很奇怪,笔尖像个勾子,字写在纸上显得异常潦草,潦草到楼三就没认出几个来。
“这是大哥吃的药,这次得把人名写上,谢家的病人可真多,除了铁柱,全都身体有疾,还一个比一个严重。”
她握着笔,端正地谢着“简服一”“简服二”,这样标了五包,包好放到一边。又重新拿出一个方子,照着方子照旧抓药,抓好之好,又写着“管服一”、“管服二”……
最后是翠奶娘的,写的是“翠服一”、“翠服二”……
都包好了,又坐在案前新写了一个药方,照着药方抓药,写的是“菱服一、菱服二……”
一切完成,月颖对着外头喊道:“铁柱哥!铁柱哥……”
“来了!”
铁柱立在门口,月颖指着旁边的一大堆草药,“管家的三帖,翠奶娘的三帖,大哥的三帖,你先拿下去,我给翠奶娘调的药酒得继续用,若是疼得狠了,让我或秋菱给扎针止疼。”
“是。”铁柱将几包药接过,看到上头写的字,问道:“我爹是今晚开始服药,还是明晨开始。”
“今晚服罢,一会儿让秋菱给他针灸药疗,做好针灸正好服药睡觉。”月颖又道:“明儿秋菱得治左臂,煎药的事还得劳烦你。管家大叔那边,你再说说,叫他近来别干重活,家里有了钱,就请乡邻帮忙干,着实忙不过来,请几个妇人或长工也成,健康才是身体的本钱,没了健康,再多的钱财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