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逐渐消融的春雪一般,透着暖。
“跟——”秦翩翩扭头看看林巧,她这个动作没有收敛,甚至可以说是故意扩大化,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要说的是谁。
“一只猪走。”她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林巧,语气笃定地说道。
林巧:???干你娘,我再忍就是个倭瓜。
“桃婉仪还是把话说清楚得好,究竟谁是猪,还是桃婉仪眼神不大好使,这里分明都是人。”她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站在她身后的宫女,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扯她衣袖。
她知道桃婉仪最近得宠,但她也是好人家教出来的姑娘,凭什么就要如此受她诋毁。
秦翩翩见她说话,终于舍得将视线看向她的脸了,结果她仔细端详了两下之后,猛然把头埋进了皇上的大腿间,闷声闷气地嘤咛道:“皇上,咱还是走吧,嫔妾眼睛疼。”
柳荫在后面看自家主子,纯熟地发挥自己演技,已经是一脸淡然。
知道了知道了,这里所有人都明白你要表达啥,不就是嫌弃林巧长得辣眼睛吗?还能有你现在的动作辣眼睛吗?把脸往哪儿埋呢?
你一小妖精想冲皇上哭,也该是对着他上面的头哭,你对另一个头哭作甚,那边就是管用不管看的地方啊。
想到这里,她顿时想捂脸,一朝换了新主子,从此节操是路人。
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纯情的小柳荫了。
被她猛然埋腿的时候,皇上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这地方的确很微妙。
“皇上,臣女的姐姐这几日病重,彻夜难眠,茶饭不思,唯恐犯了大错失信于您。您能不能去瞧瞧她?”
眼见皇上真的要被这臭女人带走了,林巧内心大急,立刻搬出病中的月贵妃。
她在这儿守了好几日,总算才等到皇上,这次如果不成功,要想下次不知道猴年马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