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比一场,我们不怕!”众牧师苦训了一个月,什么也来不及展示,也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获胜,齐声回应。
丹尼斯暗暗点头,他上次来耳语海岸是在两个多月前,刚好看到这些牧师在校练场搬石头,和现在的气势相比判若云泥。
带兵最难的就是凝聚士气,单凭这点就是难得的才干。有心看看这些牧师训练到什么地步,尤其好奇那些大木棍怎么用,转头问安德利特和凯美林:“他们还要再比一场,你们看呢?”
“既然已经约定好,”安德利特不想麾下的战士输得这么窝囊,答应下来,“就再比一场。”
牧师靠诡计战胜,凯美林觉得在校练场比拼肯定打不过,不愿再多生枝节,沉吟道:“在校练场硬拼肯定会有人受伤,有些难办。”
“不难办,”安德利特决心让麾下的战士挽回颜面,提议道,“还以夺旗为胜利目标,另外只要被击倒,就算失去战斗力,自动退场,大家不用死拼,受伤也只是皮外伤。”
“这个办法不错,”丹尼斯点点头,“就这么办吧。”
丹尼斯已经同意,凯美林不便反驳,只能同意。
安德利特当即下令让训练的士兵退到场边,腾空了校练场,对决双方走到了场地中央,隔着百余米站好。
这样对决,普勒希思不信自己还会输,把那面白旗牢牢缚在背后,盯着江北道:“这次我看你怎么赢!”
“你可得小心点,别让我再把你的遮羞布偷走。”
面对一群战士,江北不敢大意,把那面军旗也绑在了背后,带领牧师列成了训练时的阵型。
抬木棍的人站在外围,其他人站在木棍内侧,江北和薇薇安站在中心,十根木棍彼此交错,远远看起来像个大蒺藜。
场边观看的士兵首次见到这种阵型,低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