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就算了,”江北以退为进道,“有机会你不抓住,我医术再高明,也无力回天啊。”
“不不不……我信。”哈维从床上爬下来,老老实实地扎了个马步。
见哈维已经上当,江北找来一根大蜡烛点燃,支在哈维胯下,又找来两个木桶,装了半桶水挂在哈维手臂上,装腔作势地说:“这种方法叫痛苦疗法,可以激发你自身的潜力,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只要激发出来,疾病自消,如果你耐不住痛苦,激发不出潜力,那我也没办法了。”
这种疗法凯瑟琳连听都没听说过,看起来倒更像……在捉弄哈维,好奇地看了眼江北。
江北对凯瑟琳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在替她出气,凯瑟琳反应过来,眼睛瞪圆,险些笑出来。
江北又微微摇头,示意她别露了马脚,凯瑟琳咬住红润的嘴唇,苦苦忍耐。
海勒也没听说过“痛苦疗法”,读过的教义中也从无记载,但自负见多识广,要是显得一无所知未免丢脸面,煞有介事地说:“我好像听说过激发潜力这种方法,很早以前麦迪文大法师曾在北郡修道院沉睡。据说那些僧侣就是用这种方法唤醒的麦迪文,可惜他后来因为自己的原因堕落了。”
这种治病方法太过离奇,哈维本来觉得江北有捉弄自己的味道,但对海勒还是比较信任的。
在他看来,海勒当了这么多年牧师,虽然没能治好他,但每次治疗的过程都无可挑剔。
而且这位牧师在镇上无根无基,绝不敢骗他这个军士长,对痛苦疗法不由信了九成九,老老实实扎着马步,等待自身的潜力被激发。
哈维身为战士,虽然饱受失眠折磨,但底子还在,刚开始倒也支撑得住,但十分钟后,只觉胳膊上像压了两座大山,两条腿也酸得像要断掉,渐渐支撑不住了。
“军士长,凯瑟琳对我说你是名出色的战士,不应该只能坚持这么短的时间,”江北及时敲打了哈维两句,“潜力激发不出来,这种方法就无效,到时就谁也救不了你了。”
哈维丝毫没察觉自己正在被捉弄,反而被江北的话激起了好胜心,在求生的欲望下,咬紧牙关坚持,但过了一阵,身体还是忍不住向后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