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般浪皮,手上却反转锡杖,以杖头朝下,杖尾朝上,直直的刺进那玩意儿的口腔,然后蓦然用力,直挑口腔,将它甩进血水池里。
“啪——”
“哗啦——”
重物落水,溅起无数血花。
甚至由于力道过大,直接以口腔为点,生生的撕裂了它的脑袋,让其发出尖利的嘶叫,却还来不急挣扎出血池,便被压爆成肉泥,转瞬便焚化其中。
若不是残留在血水面上,那抹颜色过重的晕染暗色,都让人误以为是眼花了,而,那抹暗色,眨间眼也与整个血水池相融一体,再也寻不得半点痕迹。
!
看到这一幕的三老一小,剧烈的收缩起了眼眸。
这这——
这血池怎么比那鬼玩意儿嘴里滴下来的‘硫酸’还厉害?
简直就是一个照面就被焚化了啊!
这个念头刚落,三老一小的表情便诡异起来,那看向少年的眼神,简直无法形容。
你瞅啊,连那种鬼玩意儿都能一下子焚化掉的血池,为什么这臭小子(狗男人)却能完好无损的爬出来不说,更能将里头的血气(精元)给吸收了?
所以,这臭小子(狗男人)到底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难道是遗传?
金不换和钱富有隐晦的相视一眼,都瞧到了彼此眼底的隐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