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是如此,不如就由你我二人做局,就赌那场上输赢。你赢了,禹便随你去鹿鸣馆,且花销由禹一己承担。若禹赢了,便答应不怪罪于禹,毕竟是禹先拂了杨兄面子,如何?”
杨开没想到谢禹居然轻易就反悔,撇嘴说道:“如今谢兄又想去了?不用读你那圣贤书了?”
“还是要读那圣贤书的,待观武结束后便回家捎上。”谢禹好似没有听出杨开话中之话一般。“仲圭自己去,我还是不放心的。”谢禹略有深意地看着杨开。
“好,既然如此,禹兄请先下注?”杨开没有再看谢禹,而是转过身去看那演武场。此时日行百里与酒客之间的较量到了相持阶段,二人谁也无法轻易地击败对方。
“杨兄,这比武之人仅限日行百里和酒客吗?”谢禹扶剑走上前去,细细地观察,问杨开道。
“不是,江湖规矩里是按照来客的人数进行比武。日行百里这边来了两个人,那洛邑也要派出二人的。”杨开回复道。
“那杨兄知道洛邑方第二人会派谁人比试吗?”谢禹回过头继续询问。
“不知。”杨开轻轻吐出二字。“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禹兄,未知会显得有趣一些。”
“既然如此,那禹便押注日行百里一方获胜吧。”谢禹说完便转过身走向公输木玖,并没有观看比武的意思。
“哦?禹兄如何就能确认日行百里一方会赢?”杨开两眼冒光,大笑问着谢禹:“我刚刚看禹兄方才有观察那少年许久,莫非禹兄将宝压在他身上?”
“非也,禹只是通过杨兄对洛邑五客的介绍进行的判断。”谢禹说。“五客中唯有剑客能与日行百里相较高下而已。”
“哦?禹兄如何得知?”惠叔虞听了谢禹所言,来了兴致,问道。
“日行百里乃燕地豪侠,家父见多识广,曾与我提起过他的本事。”谢禹说这话的时候瞟了一眼杨开。
杨开闻言不由得心中一紧。
公输木玖也在一旁瞪大眼睛:“子琪兄你方才来的路上为何不跟我说,还费我好大一番口舌。”
谢禹并没有理会公输木玖,而是继续说:“酒客用的是白狮子的拳术五酒亢音,顾名思义,在施展此拳之前若是饮用五种不同的烈酒,酒力在体内相互驳杂能刺激经络,活沸血液,从而促使炁的迸发。”谢禹顿了顿。
“但是此时,酒客的酒力通过炁的大量使用而被排散出体内了。在这种时候已经不能与日行百里相抗了。”众人随着谢禹所说向场内望去,果不其然,酒客已浑身发虚汗,腿脚无力。
“此拳之弊端就在于此,酒力会促使炁的运行,可炁的运行也会让酒力迅速消散,其间,炁还会用作排解酒力伤身。所以炁的使用量巨大。若是继续饮酒相搏,则会导致内炁透支,从而伤了经络。”谢禹一锤定音。“酒客已经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