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声,她只是意外地娇叫了一下,却也没有想去彻底的躲开,便被张残得逞了。
“多谢娘子在我疗伤时护法!”
张残嘻嘻一笑。
凌菲啐了一口,随后问道:“你昨晚做什么了?怎么这一身血淋淋的,还负了这么重的伤?”
张残也没有隐瞒,笑道:“昨晚下山去追杀力达了。”
当然,力达没有杀成,张残还差点没命回来!
凌菲皱了皱眉:“他有资格伤你?哈!又不说老实话对不对,是不是爱上了本姑娘的家法伺候了,嗯?”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凌菲已经笑吟吟地伸出玉指,揪住了张残的耳朵。
张残赶忙连连摆手:“追杀的过程不顺利!碰见了不服全藏,然后和他打了一架,差点被那孙子干掉,累及娘子你守寡!”
耳朵一疼,张残苦笑道:“娘子饶命,张某真的没有半句虚言!”
等到张残把咋晚的一切复述之后,凌菲当即站了起来:“我们去找洛瑾!”
不服全藏说了,他已经把苗族的铸刀工匠给杀绝,但是这话,肯定是含有水分的。
就算没有任何的水分,也不必过多的担心。
按照张残的理解,虽说苗刀的打造,费时费力,尤其不易,被视为绝密的存在。
但是,苗刀,几乎就是苗族的另一种象征。
那么对于铸刀的工艺,想来就算不敢说任何一个苗人,都手到擒来,却绝不会仅存于明面上那寥寥数人那般的稀缺。
好吧,就像是兵乓球是本国的象征一样。能拿到金牌的自然只有一人,但是放眼国内,恐怕设有人是不会这种运动的。
所以对于苗刀来说,铸刀工匠和普通苗人,无非是专业和业余的区别罢了。
业余加强锻炼,也是可以成为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