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点糟,父亲今早改变了主意,帮我们请求族长请出秘典的恳求,突然被他回绝了。”
张残不由就是皱起了眉,望向了桑彩。
而桑彩也是看着张残,认真地解释:“是父亲变卦的,跟我无关!”
其实到了现在,除了华澳,谁都看得出张残和桑彩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然的话,桑彩就不会这么欲盖弥彰、做贼心虚般多解释了一句。
“那我们不能去请求族长么?”张残问道。
桑彩无奈地摇了摇头:“别的还好说,可是你们是汉族,族长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同意和你们相见的,更别说应你们的要求,去请出秘典了!”
“我和母亲都是女性,除非族长钦点,否则,也没有资格去主动与他老人家相见。”
“这怎么办!”
谢国安登时出声。
张残却笑了一下,大师兄终究是耿直。
没错,眼下诸人是在白族的地盘上做客,但是所谓的“客随主便”,仅仅是一个说辞罢了,真要是到了最后撕破面皮的时候,谁还在乎这些个东西。
“这个简单!秘典在哪里藏着,今晚我偷偷翻阅一把,神不知鬼不觉,不是什么事情都了了!”张残若无其事地说。
谢国安摇了摇头:“这样不好!”
那个什么杜师妹,则是不屑地看了张残一眼,还冷哼了一声。
无论是眼神还是那个冷哼,她对张残浓浓的敌意,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遮拦。
其实他们的反应,都在张残的意料之中。毕竟名门正派,总是难以接受张残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的。
好在张残虽然出身泰山派,但他并不是那种很标范的“名门正派”。兼且最年来的遭遇,更是让他对固定性、甚至拘束性的思维模式,嗤之以鼻。总之,张残觉得,目的达到就行,达到目的时它的整个过程以及手段,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于是张残根本就没有搭理那个杜师妹,只是看着谢国安,笑着解释道:“剑走偏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