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叹了一口气,他人的好意,拒绝的话是不识抬举!
“张某的感官又没有缺失,肯定嗅得到她抱着的,是一些药材。”
上官艾笑着点了点头:“那张兄知道,那些药材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张残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思索了一番:“应该是用来治病用的。”
上官艾呸了一声,气道:“这不是废话么!”
张残也扯动了一下嘴角,说道:“张某又不是郎中,除了治疗刀伤剑伤的药材外,其余的几乎一概不认识!更不用说仅嗅了几下,便从这复杂的气味上,断定出它们能治什么病了!”
上官艾哈哈一笑,靠近了张残,微笑着说:“上京城的某个达官权贵的千金,偷吃了禁果,却一不小心怀了孕,于是只能吩咐贴身的小婢,来偷偷买些安胎的草药。”
张残点了点头:“张某并不稀奇上官兄能够推算出这些东西,张某稀奇的是,上官兄怎么还对这些药材竟然熟悉到只是轻轻一嗅,便了解了它的功效是用来安胎的?”
上官艾摆了摆手:“张兄收起这个眼神吧!在下并没有祸害过任何姑娘,纯粹只是小时候的梦想罢了!在下当时一直励志想做一个悬壶济世的医生,所以才对药石分外有研究罢了!”
张残哦了一声,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医者救了一辈子的人,临到关头不能动弹的时候,很可能还得假手他人为自己续命,张某总觉得这很讽刺。”
上官艾倒没有对张残的说法产生不快,只是有些惋惜地说:“更讽刺的,是在下从来没有救死扶伤过,反而用手中的长剑,取走了不少无辜的性命。”
这次轮到张残宽慰上官艾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牛羊只是想懒懒散散的啃着青草晒着太阳生活,但是为了果腹,人们不是照样磨刀霍霍么?有时候就是这样,你不去杀人,却总会有人在暗处图谋你的性命,没办法的事情!”
“哈哈!也是!”上官艾点了点头,又问道:“张兄小时候有什么梦想吗?想要成为怎样的人吗?”
有!有很多!
试问谁在幼年时候,没有过梦想,没有过渴望?
不过,“成为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张残已经再无可能。毕竟因为令然的事情,张残已经有了“背信弃义”的烙印。
而“成为笑傲群雄的绝世强者”,也因为令然这件事的影响,张残被废去了修为,以至于经脉枯萎了足有五年之久。
这黄金一般的五年岁月,也足以令张残丧失了成为绝世强者的资格。
微笑了一下,在上官艾询问的眼神中,张残淡然道:“谁还记得那些天真的想法?纵然记得,或许张某现在也觉得当时的异想天开,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