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张残刚刚着了这女子的道儿,虽然大为恼恨,但是却不会因为她是女流而掉以轻心。
本来斜指地下的长剑,就像是变戏法一样跃然而出,刺向那女子好白好白(词穷了)的纤细手腕。
“叮”地一声,张残剑尖和匕首的前锋针尖对麦芒一样,堪称奇迹般契合在了一起。
张残吃亏在厮杀了将近一天一夜,气力仍旧不济,是以虽然暗中使用的卸字诀,但是“四两”肯定是无法“拨千斤”的。
闷哼了一声,张残只觉得全身经脉都为之扭曲,真气哪还能运转自如。
腾腾腾腾不住地倒退以卸去这女子的余力,然而可惜的是,后背一棵巨木却堵截了张残的退路。这样一来,去势不止又受身后的反震,张残只觉得好像有一前一后两个人,同时命中了自己的前胸和后背一样,受到这样的夹击,张残只觉得难受得好像连五脏六腑都颠倒了过来。
两股力道的冲击下,张残再度闷哼了一声,可惜他连嘴角的血迹还未来得及擦干净,那东瀛女子再度以匕首刺向张残的双目。
万幸张残此刻干脆闭上了眼,才以过人的感知,捕捉到那女子真正的杀招是她踢向自己下身的足尖。
那么,选择来了。
要眼还是要兄弟?
关键时刻,张残反应何等之快。长剑倏地下沉,刺向那女子的膝盖。
东瀛女子竟然巾帼不让须眉,踢来的玉足根本不闪不避,宁愿被张残一剑刺穿膝盖也要彻底绝了张残的“后患”。
不过张残下一个动作,却让她白皙的脸上绯红,她骂了一声东瀛话,由于她占得主动,是以进退自如,飘然远离了张残。
要想问什么动作?自然是张残的咸猪手不要命的向前伸,一掌之下,却拍出两道掌风,正向那女子的前胸顶点之处。
张残忍不住喷笑了出来:“姑娘都这么拼命了,怎么却败在了一点点的男女之防?”
女人终究是女人,不经任何心理的戒备下,被张残以这么下流的手段反击,那种天性使得她下意识的便生出避让之心。
而她转身立定,平复了心神,同时一双不大的眼睛中更是煞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