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残才会用他。不怕打广告,郭正牌狗腿,狗腿牌郭正,谁用谁知道,谁用谁说好。
张残也不怕郭正会出卖他,就像他了解郭正一样,郭正也了解张残。除非能确保张残必死,否则的话,日后张残肯定会向他报复。因此他出卖了张残,韩芷柔或许保得了他一时,却保不了他一世。
闲话休提,那些酒肉里,自然有很强烈的蒙汗药。届时放倒这些个里里外外的守卫,张残和屠雨进去假山之下的密室里转一圈,无论找不找得到那批强弓,都算没有白来。
“人怎么能这么自我作贱!”屠雨忍不住低声感慨。
张残瞟了他一眼,然后认真地问:“屠兄很少在江湖中走动吧?”
屠雨点了点头:“屠某第一次下山行走。”
张残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然后淡淡地说:“要想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存活,无论是值得颂扬的,还是遭人诟病的,总得有自己过人的某种手段。屠兄或许不信,这个郭正,在最后肯定比你我都要活的长久,也比你我都要活的滋润。”
屠雨洒然一笑:“我宁愿不要。”
张残听了也并不气馁,毕竟没有带不进沟的好人,也没有不偷腥的猫,回头加把力度,总是能把华山派的子弟,变成一个个卑劣小人的。
那边那个王哥却咽着口水,无奈地说:“这事儿给闹的!韩姑娘亲口吩咐过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看管好里面的犯人!真他奶奶的,这酒真香啊……”
犯人?
张残想了想:“那批强弓的产线流水号叫‘犯人’吗?”
屠雨黑着脸:“别说这么超前的话行吗?”
张残点了点头:“那看来,里面确实关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看看是谁!”屠雨说道。
张残点了点头,这好奇心是一回事,再者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要对付韩芷柔,那么团结一切可用的人力,还是很有必要的。
郭正虽然胆小如鼠,但是却知道事情该怎么做,于是便装作可惜的模样,无奈地说:“那算了,等明天王哥换班的时候,咱哥俩再一醉方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