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干什么?”荆狼皱着眉,很不开心的问。
“荆师弟,你没有看到这小子在耍我们?”又是那人叫了出来。
荆狼摇了摇头,不解地说:“张大哥不过是帮你们确认一下身份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然也!”张残摇头晃脑。
周心乐再次忍不住笑了出来,细声说道:“你是怎么把这个活宝骗得这么服服帖帖的?”
张残也觉得有趣,笑着说:“要是女人有这么好骗就好了。”
周心乐嘲笑了一下:“就感情上来说,喜欢你的女人,骗起来还是很容易的。至于不喜欢你的女人,一个个猴精猴精的,绝对不会被骗。”
那四名华山派弟子却再不能容忍张残的轻挑,又是刚才那个人站了出来,朝着荆狼断然道:“荆师弟,我们华山派与张残之间的仇恨,已经不共戴天,不同日月,又岂能和他同一屋檐?我等自当另寻住处,告辞了!”
能让敌人不如意的事情,张残肯定不会错过。再者无论如何,张残等人与韩芷柔两者之间,张残属于劣势方,那么自然不会将同仇敌忾的帮手拒之门外。
“几位难道不想知道,前几日发生在大同府郊外的贵派同门之死,出自何人之手?”张残好整以暇的问。
这一句话又把这四个人的脚步定了下来,其中一个更是因气愤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冷笑着说:“依我看,这事肯定和张兄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张残眉头一挑:“这位兄台,说话要讲证据,莫要血口喷人。”
那人哈哈一笑,斜睨着张残,一副很想挨打的样子说道:“鉴于张兄当时正好在大同府,有作案的时间,这就是证据。”
这倒不是强词夺理,因为这纯粹是气话,所以张残无所谓地说:“好吧!此事正是张某所为,那么,将张某绑了送衙门发落吧。”
以退为进的办法就是好,当张残把所有事情往身上揽时,他们却又偏偏不信了。
“是谁?”
张残微笑道:“现今万利商会的主事之人,韩芷柔。”
那人轻笑了一声,继续问道:“就屠某所知,张兄似乎和韩芷柔有了解不开的仇怨,才会故意想要混淆我们的视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