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李某帮忙的?”李越淡淡地说。
张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的一句夸奖也没有?”
李越嗯了一声,说道:“我现在很累,很不想睡,但是眼皮真的在打架。”
张残点了点头:“和我一样,尤其在冬季最是深刻!每天清早起床的时候,脑海中都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其中一个说,被窝这么暖和,外面那么冷,再多睡一会儿吧!然后另一个小人儿就会说,是啊是啊,楼上说的有道理,那还是多睡一会儿吧!”
李越皱着眉:“张兄一直都是这么婆妈吗?”
见到自己的调侃成功使得李越动气,张残才笑着摇头说:“还记得李兄那晚趾气高扬地对张某说,宝英是你的未婚妻么?张某真的很恨李兄的气焰,所以好歹先容我出一口恶气再说。”
然后张残没再废话,问道:“李兄对周休这个人了解得多吗?”
见李越只是看着自己,张残续道:“周休有什么事情,是最想完成的?”
李越听了之后,扯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原来张兄是想得到一个小小的消息!”
“所以,举口之劳,麻烦李兄告知。”
李越却是摇了摇头:“等到李某康复之后,必会告知张兄。”
“为什么现在不能?”张残皱眉问道。
“谁知道张兄会不会在得到消息之后,顺手了结了在下。”李越若无其事的说。
张残无奈地摇了摇头:“李兄放心吧!老子都救了你了,你还信不过老子?”
李越嘿了一声:“张兄或许不知,宝英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李某,任何情况下,绝不能相信张兄的品行。”
张残脸上一直都隐隐浮现的自得之色就此消失,有些不能置信地问:“宝英说的?”
李越点头。
张残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略带萧索地说:“她怎么能这么说我!”
曾有那么一刻,或许说直到现在,张残都不能对朴宝英释怀,也不能对朴宝英产生任何的恨意。因为她说过,她的许多做为,都是无可奈何的身不由己。她背负了很多东西,所以为了完成某个宏大的目标,不得不做出很多违背她初衷和本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