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残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话说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实够冲,靠着自己过人的耳力与嗅觉,打开属于自己的衣柜,又循着水声,来到浴室痛快的洗漱了一番。
在清洗面部的时候,张残自然分外小心。不过这个面具也不知道如何泡制的,薄如蝉翼兼且透气,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刚刚完毕走了出来,一名小厮火急火燎地看见张残后,分外不耐烦地说:“老爷有事找你,快随我来!”
张残哦了一声,紧随其后,却不忘挂起“周休”一贯的微笑。
直到这一刻,张残才觉得周休也算是很了不起了,在这样的生活情势下,依然能一直展现着这样和煦的微笑。想来,他笑了有多久,心里就滴血了有多久。
或许,自他记事的那一刻,就在以微笑来掩饰心中道不出的苦吧!
忘掉这些,忘掉这些!这人不值得同情!
张残不断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能入戏太深了!
“拓跋俊然是不是你下令射死的?”周长鹤面对着张残,冷冷地问。
张残挂着一贯的微笑,自然矢口否认:“当时完颜伤他们避无可避,所以才抓了拓跋俊然做挡箭牌。”
“那你为何要在当时的情况下放箭?”
张残说道:“若不放箭,怎么能够阻拦完颜伤等人?”
“那么,现在阻拦得住了?”
张残没再答话,仍然以微笑应对。
周长鹤冷笑了一声:“你就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去把天鹰会的人全部解决,然后再去为心乐抓些药来!”
周心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