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有寿伸长脖子侧耳听了听外屋动静,指了指房门,示意闺女快去锁上,“嘘。”
“嘘~”
关有寿点了点闺女小手。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她爹又想藏私房钱呢。关平安立马会意,谁让她爹以为小葫芦在她手上呢。
脑袋?
这可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实话。要是被她爹知道每次一进去她爷俩就站在她脑袋里,可不得吓坏了。
“呀,爹爹你咋没花钱啊?”
一进小葫芦,关有寿立马先掏钱。
最近他媳妇喝多了他的洗澡水(水葫芦的池水)是越发的机灵了,刚刚就差点被她逮个正着。
“压根就没地方花。”就是上火车也因最新规定,为了更好服务那些大小好同志们,除了硬卧车厢,一律免费。
狗子表弟倒是能倒趟出一张卧铺票,但为了某些原因,别说去,就是回来,他也拒绝了义叔安排。
真真是没花几个钱。
“粮票也没咋动。”
“花了十斤呢。”
这个可是要花的。来来回回的没啥都行,就是不能没有粮票,他总不能学那些小年轻去接待站蹭吃蹭喝。
当然,有他义叔在。不说先生,就是义叔都恨不得掏光家底让他带回来,不过又被他给藏着枕头底下了。
何谓弟子,何谓晚辈?
已经没给赡养费,居然还往回拿?
他关有寿可没那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