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曾应真这才放下心来,对那个小丫头说道:“以后要小心照顾夫人,如果有什么事,立即到衙门去告诉我。如果她有什么事,唯你是问!”
小丫头听了连忙恭敬地答道:“奴婢遵命!”
曾应真还是不放心,把自己最信得过的一个手下留下来给伶儿守门,并且告诉他,如果夫人再召伶儿过去,就叫他告诉自己。
伶儿跟他赌气,一晚上没有理他,曾应真知道她心情不好,好话说尽也没用,只得小心翼翼地陪着她,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天要去衙门之前,曾应真先看着大夫给伶儿换了药,看到伤口已经有愈合的倾向,他松了一口气,告诉大夫明天再过来一趟,大夫答应一声就离开了。
曾应真因为衙门里的公务,不能整天守着伶儿,但是他相信已经跟曾夫人说了,她应该不会再为难伶儿了,如果她还敢在老虎头上动土,就不会再跟她客气。
伶儿自那天受了曾夫人的气后,再也没有出过门,只在自己房里待着,吃饭都是丫头端进来的,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来。她很想自己的父母,很想郑秀,希望有个人能陪自己说说话,只可惜一个人也没有。
与此同时,李府。
自从跟云清成了亲,李长顺的脸上就容光焕发起来,整个人神采奕奕的,谁看了都说他又焕发了第二春,计笙感受得尤其明显,这天二人又在酒楼喝酒,计笙打趣道:“大哥,现在我见你整天都是红光满面的,脸上像开了花一样,看起来新婚生活过得不错!”
李长顺哈哈大笑,说道:“你不也是一样,我看你的脸上也是春风得意的呀!”
计笙叹道:“我怎么能跟你比呢!”
李长顺说道:“怎么比不了?弟妹不是也挺贤惠的嘛!”
李长顺叹道:“贤惠是贤惠,只可惜对我那个大儿子差了一些,毕竟不是她亲生的,没有办法当成亲生的一样对待。”
李长顺给他倒了杯酒,说道:“你也不能要求得太多了,女人向来小心眼儿,能把别人的孩子视如己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