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个东西抹到眼睛上面就知道了！”
裴旻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冲着宋思丢了过去。
“抹到眼睛上面？牛眼泪？”
宋思拔开塞子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
他想起了前世民间的传说，将牛眼泪抹到眼睛上面，就能够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嚯，难怪这几个弱渣竟然能够完全变成人形，竟然是幻象！”
宋思惊叹一声，当抹上“牛眼泪”之后，眼前的景象完全变了个样子。
假山、绿池、琉璃瓦盖、观风亭，全都消失不见。有的只是破烂的房屋，坍塌的建筑和几只动物的无头尸体。
一只耗子，一只鸡，一头肥猪，一头狗熊。
哦，还有一条长得花里胡哨的狗……
“这些勉强算作妖精的东西跟你一样，都被幻象蒙蔽了，只是比你更严重而已。还有，我给你的不是牛眼泪，是纯阳水。”
“纯阳水？”
听到裴旻的话，宋思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那个小孩撒尿的雕像，之后脸色由白变青，慢慢地都绿了。
多亏没倒进嘴里尝尝……
跟裴旻随口聊了几句，宋思算是明白过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平山县最近一段时间风声鹤唳，几乎每天都有人失踪。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偶尔有人失踪，大家只当成去了外面运气太差被野兽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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