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本相也要就寝了。”颜相开始赶人。
灵溪打了个哈欠就往外走,走到门边时,颜欢的话从里面传了出来。
“零一,既来之则安之。”
灵溪听到这话一顿,身子有些僵硬了起来,她缓慢的放松了下来,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书房。
颜欢站在那,目光凝视着她远去的身影,他收了目光,那双清冷的目光盯着窗外摇曳的树枝看得有些出神,一阵风拂过窗帘,两扇窗户缓慢的关了起来。
那道修长的身影映在窗户上,微微的风吹过,显得有些落寞孤寂。
高处不胜寒,这个男人站在上面站太久了。
灵溪穿过两个走廊,灵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既来之,则安之。
灵溪停在门外,迷离恍惚中忍不住的抬头看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心里泛起一阵波涛汹涌。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故乡。
她的故乡,她回不去了。
她如今,在这古代,不过也只算个孤身远客。
李白在写这首诗的时候,心头肯定也泛起了阵阵思念故乡的波澜,一个独处他乡的人,白天奔波忙碌,倒还能冲淡离愁,然而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飘泊他乡的孤寂凄凉之情,难免让人觉的孤独。
灵猫撑着下巴坐在假山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起了小呆萌,软萌软萌的一个小妹子,隔三差五的来她家蹭饭吃的一个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