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谨听了眼睛闪闪地,詹景云是他来中国后最懂自己画作的人,自己也非常想要跟詹景云多聊聊。
晏谨看了一眼周芒芒,周芒芒立刻说:“詹伯伯让你留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我看呀,你只有跟詹伯伯话才最多。”
晏谨笑了起来。
一顿饭吃得很快,两人离桌之后周芒芒拍了拍晏谨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你在这好好跟詹伯伯交流交流,对你很有好处的,我回去妈妈还要交给我艰苦的任务,我先回去完成任务,你也要加油,再见!”
周芒芒呆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举手投足都要注意的场合是在是不适合她,刚完成任务就忙着要溜走,晏谨看着她着急忙慌的背影哭笑不得,好在离得近,两分钟就到,没有安全问题。
晏谨安静地坐在客厅看手机,一直等到客人们都走完了。
詹景云带着他去了书房,让人收拾会客厅。
“晏谨啊,你这幅画今天我看第一眼就特别喜欢。”詹景云可能是喝了一些酒,脸色很好,精神也非常好,应该是心情不错。
晏谨非常开心:“您喜欢就好。”
“你画了多久?”
“昨天夜里画完的。”
“哈哈,年轻人!”詹景云笑。
“我一生来来往往于各个博物馆之间,见过无数着名的画作,也见过无数的年轻画家,可是唯独见到你,我觉得值得我去等,等着看你越来越好。”詹景云一脸期许的看着晏谨。
“詹伯伯,您过奖了,我还只是一介小生,您这样说我很不安,怕辜负了您的期望。”晏谨低下头。
“孩子,我今天已经满八十岁了,我这八十年可不是白活的,你要相信你自己。”詹景云说,“你是不是有些困难?”
晏谨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的境遇和自己的家庭,眉头紧锁,不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