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鹤被拉进男人怀里, 跨.坐在了对方的腿上。这个姿势并不安全, 但他此刻已经无暇顾及,满心都是陆难刚刚问过的那个问题。
他努力想解释, 声音都有些磕绊。
“那、那个不能拍, 审核不让发……”
耳尖上被吻了一下, 一点微痒透入皮肤, 化作酥.麻。低沉的声音落在林与鹤耳畔:“谁说要发?”
男人的声音十足坦然。
“拍了自己看。”
林与鹤:“?!”
他微愕, 正想辩驳,却再没能说出话来。
许久之后, 林与鹤才终于得以重获开口的自.由。他脑子晕乎乎的, 被剥夺呼吸了太久, 有些缺氧, 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才碰了几下,他的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别摸,容易破。”
陆难帮他检查了一下。
“疼?”
“不疼。”
林与鹤老老实实地回答,“就是在想, 我最近嘴巴不干裂了,可能是因为总是被弄.湿。”
陆难眼底浮现出一点笑意,很浅。
“说明这方法有用,要继续保持。”
林与鹤睁大眼睛看他。
陆难伸手用指腹蹭了蹭他微红的眼角:“怎么了?”
林与鹤心里想,哥哥最近好像越来越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