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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070(2 / 8)

林与鹤回忆着,努力想从埋没太久的过往回忆中找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却听陆难道。

“是我害的。”

林与鹤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嗯?”

陆难却一字一句,咬字再清楚不过,让人无法听错。

“是我害你生了病。”

很久之后林与鹤再回想起这场对话,才发觉其实这时候,原本是耿芝想讲的。

但陆难却先一步,自己把经过告诉了林与鹤。

他执意选择了亲手撕开这一道伤疤——假如换作耿芝开口,哪怕是责备、是咒骂,也不会有陆难亲口对林与鹤说这件事来得深切、溅出淋漓鲜血。

陆难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却是每个字都仿若带着倒刺的棱刀,一刀一刀地在自己的心口剜肉。

他说:“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结果牵累了你,害你在河里泡了两个小时,回去就生了病。”

林与鹤怔了怔,问:“那你呢?”

陆难手指收紧,手背青筋暴起。

他实实在在地沉默了一瞬。

像是千算万算,也未能料到林与鹤听完后的第一反应会是,“那你呢?”

喷涌的鲜血减缓了流势,露骨的伤口失去了疼痛,病态的、失控的疯狂在一瞬间陡然被封回了潘多拉的墨盒,唤回理智的只是这简短的三个字。

陆难吸了口气,说:“我没事,刘叔带走了我。”

刘高义,也就是泰平的第二任董事长。

林与鹤仍在追问:“你心脏的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吗?”

陆难却摇头:“不是,是我到白溪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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