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距离闹钟响起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林与鹤就自己醒了过来。
他睡得不踏实的时候总会醒得很早,眼睛都还没睁开, 就感觉到了四肢传来的熟悉寒意。
前两天不是好多了吗,怎么突然又觉得冷了?
林与鹤疲惫地坐起身来,揉着额头想。
明明昨晚也是抱着暖水袋睡的, 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
林与鹤从脚边摸.到了自己的暖水袋, 它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样。
或许是睡前没把暖水袋的电充满吧。
毕竟昨晚确实有些匆忙。
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林与鹤洗漱完出去,才在客厅里看见了陆先生。
陆难正在餐桌旁用平板看文件, 闻声抬眼看他,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有些僵滞。
但这气氛并未持续多久,因为林与鹤没走几步就忍不住掩唇,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刹那间什么僵持都没了,陆难皱眉, 直接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着凉了?”
林与鹤揉着鼻尖, 想开口却又忍不住“嘶”了一声。
刚刚打喷嚏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唇上的伤。虽然不是之前的干裂伤,但这肿起来的伤也一样有些疼。
他只能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陆难没听他的, 抬手贴在他额头上试了试体温。
体温还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