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般神奇之物?”李诃面露吃惊之色,“若是长安城中有了这一物,只怕这天下形势便尽收眼底。”
夜色当中的牡丹,各自绽放,独自美丽,虽是没有白日里的摇曳多姿,自然也有暗香袭人的风姿。
宋如是瞧着那悠然绽放的牡丹,口中突然问道,“郎君你可知这神奇之物,叫做什么名字?”
“此物既然能够日行千里,名字定然与这千里有关?”李诃思索道。
“不对。”宋如是摇了摇头,突然笑了起来,“此物名叫离合。”
“李诃?”李诃诧异道。
“是离合,离别的离,合欢的合。”宋如是解释道。
“离别的离?合欢的合?”李诃搂着宋如是的肩头,口中轻声道。
宋如是听到这话,暗地里脸皮子一红,口中又解释道:“是离别的离,合好的合。”
李诃揽过宋如是的肩头,在她耳边轻声道:“阿如,我还是喜欢合欢二字。”
宋如是脸皮发烫,趁机拧了李诃一把,口中嗔道:“郎君莫要调笑,先前奴家遇见郎君之处,便觉得郎君这名字取得甚好……”
“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李诃淡淡道。
“郎君错了……”宋如是在李诃怀中挣扎的抬起头,口中坚持道:“奴家觉得郎君的名字取得极好,奴家在杂记上瞧见这诃子乃是一种树,还说这种树的果实还能去药,郎君便是奴家的药。”
宋如是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有些狗腿,于是强行解释道:“不过只要是郎君的奴家都喜欢……所以奴家才会觉得那诃子树听起来也亲切的紧……”
李诃的双眸似是倒映着天上的繁星,“阿如当真这般认为?”
宋如是头如捣蒜一般,口中急切的证明道:“奴家自然这般认为,奴家还知道古来还有人姓诃,所以郎君的字既可做名,又能当姓。”
“那阿如之前在家乡从未见过这个字?”李诃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