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雄脸上的肥肉抖了抖，他知道陶莹莹一向公正，而且和局长吴得贵走得很近。
吴得贵业务十分精通，如果吴得贵在场，自己的小心思根本瞒不了他。也是巧了，吴得贵上午正好有个重要会议，现在可是难得的好机会，最好能尽快从杨凡的嘴巴里撬出点东西！
但陶莹莹的要求合情合理，吴得贵本来就把这个案子交给了陶莹莹办理，总不能拒绝她的请求，不让她参加审讯吧？
齐元雄哼了一声，“好了，马上开始吧！”
“杨凡，你很可能涉嫌一起性质恶劣的命案，从现在开始，必须要一五一十回答我的问题，听明白了没有？”
杨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啊！”
“十天前你有没有去过二十道沟？”
齐元雄开门见山，陶莹莹偷偷冲杨凡眨了眨眼睛，杨凡最好别承认，拖一拖时间，等吴得贵开完会，事情就有了转机。
杨凡却好像没看到陶莹莹的暗示，点了点头，“去过！”
齐元雄一拍桌子，“据我们了解，你住在城区，距离二十道沟有十几公里的距离，你没事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
陶莹莹暗骂，平日里数你机灵，关键时刻怎么蠢的跟猪一样，我都给你递暗号了，真够笨的！
“去朋友家做客，不会因为这个抓我吧？”
“朋友，什么朋友，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十天前二十道沟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斗殴，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啊！”
陶莹莹简直要崩溃了，尼玛，你臭显摆什么，就你知道的多，你什么都知道，怎么不去天桥算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