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凝。”
“我情愿我一直不好。”
厉凌寒对师若凝如此说，不悦。
因为他知道师若凝是故意这样说的。
以师若凝恢复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更好了。
可是，这时师若凝却这样说了一句。
他一怔，一时之间不知道回什么好？
“这样的话，你就会一直对我这么好。这么守着我，这么温柔的关心我……你知不知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我了？”
她舍不得失去。
失去对她这么好的厉凌寒。
“不要说胡话。”
厉凌寒回神，不悦呵斥。
要是师若凝不好，他怎么和她分手？
“我说真的。”
师若凝苦笑。
如果一直伤着，厉凌寒就会对她好，那么她情愿这样一直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