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研发，就说调查这一块，就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同样一件事，先从哪方面开始调查最容易，找什么渠道、通过什么关系去调查最快捷，这些没有几年的经验积累，根本就无从判断。
更不用说，大多数情况下，是没有明确的目标去查的，都是凭借自己的嗅觉，在浩如烟海的消息面前，敏锐的察觉到哪件事是对自己公司有影响，然后再去主动调查一下，之后，还要再进行缜密深入的分析、判断、推敲……
在这方面，何大成是一张白纸。
零基础，零经验。
关键是，还没人提醒他。
如果林洪生没有折腾这一下，依旧是让苏溪掌管调研部，那苏溪肯定能猜到那些小股东的意图，再稍一调查，就能知道那些小股东已经跟覃飞达成初步协议了，这个时候，红林赶紧去插一脚，就算没有搅黄这件事，至少能够让天润多付出一点代价。
可现在，何大成压根儿就没察觉到这一点。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呢。
也因此，一直等到宁东那边公告都放出来了，林洪生这边才知道陈伟已经成功收购了五亿股股份。
只能说，万事皆有因果。
卢文静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歪打正着了。
她原本只是想单纯的挖个墙角来着。
这阴差阳错的，竟然让林洪生和何大成怀疑她和苏溪投靠了沈冰。
如果让林洪生和何大成知道，连卢文静自己这都不愿跟沈冰再合作，不知会有何感想。
不管怎么说，在宁东这件事上，林洪生算是彻底输给了覃飞。
但他并不会轻易认输，他想在龙创股票上找回场子来，狠狠的给覃飞和陈伟一个教训。
本来还有点顾忌，大举做空龙创，会引起许天印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