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受到了压迫感,但在这个时候,二人也不能显出示弱的样子,源安义武镇定了一下,然后说道:“沈晖,我家公子受人之托,你和谈赌债的问题,的确是有点莽撞,但你实在是不应该……”
源纪事直一见源安义武在这个时刻,还要客客气气地向沈晖说话,登时有些不耐烦了,一挥手,打断了源安义武,然后先对井上爱依说道:“井上小姐,我和你父亲也算是熟识,和你伯父与堂哥,更是一同在皇室任职,我不知道你和这位沈晖什么关系,但现在,我们要和他算账,请你离开这里,以免伤及到你。”
井上爱依脸色冰冷,说道:“源纪先生,你还是先在家,和你儿子将账算明白,然后再决定该不该找沈晖为好,今晚的事情,我全程在场,你儿子为那个氏家隼斗出头,要赖沈晖的赌债,沈晖自然不会同意,然后,你儿子和他的手下,便对沈晖出手,才会受伤,这些你都了解吗?”
“井上小姐,我和你谈不着这些,只是因为你父亲与伯父的关系,我才劝你离开这里,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好意。”源纪事直不耐烦地说道。
沈晖看见源纪事直的样子,笑了笑:“大兄弟,希望你也能明白井上小姐的好意,她不愿意你们源氏家族因为这点小事,遭受不必要的大损失。”
“什么?你喊我们家主为大兄弟?”源石斗瞪着眼睛,惊愕地问道。
“喊小兄弟,与你们家主年龄不太相符,你说对吧,大兄弟。”沈晖讥讽地对源石斗说道。
源石斗一听沈晖的话,胡子气的都竖了起来,刚想哇哇大叫,却被源纪事直又阻止了:“源石斗,不要插话,这人玩嘴有一套,不要被他气到了。”
说完,他铁青着脸,问向沈晖:“你刚才说这点小事?”
“谁从小到大还不挨顿揍呢,如果你们觉得是大事,那就是还没习惯。”沈晖笑着说道。
这一下,源纪事直气的也差点跳了起来,他强忍住暴怒,厉声问道:“好,你既然觉得这是小事,那我也将你左胳膊废掉,将你的右手腕废掉,将你视为生命的东西夺走,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源纪事直的话音一落,源石斗等人立马将武器再次握紧,脸上露出了杀气,场上的气氛立即紧张到了极点。
但沈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大兄弟,你有点夸大其词了,我方才只不过废掉你儿子一条胳膊而已,他视为生命的东西,我也只不过折断了一点点。”
“呵呵,御卫说了,他在餐厅的遭遇的确是这样,你还假惺惺的说,手下留了情,保全了那把乌刀,博得了众人的好感,但一转身,你就派人追击他,并将那把乌刀夺走了,我真是没见过如此卑鄙无耻之徒。”源纪事直怒声说道。
沈晖微微皱起了眉头,问道:“那把乌刀被夺走了?”
“你还要假装不知道?”
“源纪先生,沈晖的确不知道,我方才一直陪在他身边,你家公子离开的时候,那把刀还在他手里,一定是有人假冒沈晖的指使,将刀抢走了。”井上爱依一听源纪事直的话,心里立马明白了,这是有人要陷害沈晖,便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