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晖也点点头,说道:”金先生,看样这个新加坡工业园的项目,很多人都在惦记,上次在金江,第一拨请你的也是我的熟人,不过,他们现在退出了金江一般,但这三合会的委托人可还是在金江啊。“
“他们这是白费力气,我在投资公司干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因为谁的吓唬而放弃过什么,他们越是这样恐吓,那我就越要和他们战到底,不但新加坡工业园的项目我要竞争下去,就连后续的银滩整体改造项目,我也要参与进去,我就要看看他们还能使什么下作的手段。“金近南淡淡地说道。
顿了一顿,他又问道:“沈先生,你为什么会在新加坡,是在出差?”
“我是来找人的。”沈晖笑着说道。
说完,他将苏希和苏蒂介绍给了金近南,金近南也将那两名外国客人介绍给了沈晖,众人就一起坐了下来,开始闲聊。
“沈先生,我昨天从金江回来,还和唐箐女士提到你,本来,我们二人还要找你聚一聚的,但她和叶明远先生通了一次话,却得知你不在金江,而叶先生也不说你去了什么地方,只是说出差了,没想到你在新加坡。”金近南坐下后,又说道。
沈晖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叶明远对唐箐也不太熟,肯定不会向她透露自己的行踪,就笑了笑,说道:“唐箐何必去问叶先生,我在叶小姐公司做事,离金江投资基金公司也只是一街之隔,她去星光公司问一下就OK了。”
“这个电话是叶明远先生主动打给唐箐的,他们公司的股票价格这一阵变动异常,忽上忽下,仿佛暗流涌动的样子,让股民担惊受怕,传出了很多不利的消息,市值也在应声下降,叶明远先生怀疑有人在做空他们公司的股票,所有要提前给唐箐女士打个招呼,预备筹集一些资金,以防不备。”金近南解释道。
“哦,依据金先生的看法,叶先生的这番担忧有没有道理?”沈晖听见关于智恒公司的事情,来了兴趣,问道。
“当然有道理了,很多的做空套路都是先让股价飘忽不定,影响股民和投资者的信心,这是先试水,让人都注意到这只股票,然后才是大动作,搞出关于对方不利的消息,股票价格一直向下跌,直到跌破了发行价,就大举收购,将价格向上来,然后出手套利。”金近南摆弄着手里的酒杯,说道。
“那就是有人要对智恒公司下手了。”沈晖问道。
“这不能完全断定,我刚才说的只是常见的套路,也有可能是股市的一些庄家正常减持增持引起的,这个还要仔细观察,不过,股票市场和战场一个样子,不可大意,叶明远先生先做准备是正确的。”金近南沉吟了一下,说道。
苏希在一边,看着这位儒雅沉稳的中年男子,脑海里浮现了金仲言的样子,心里有些感慨,果然观念造就人,这一对父子,就因为观念的不同,简直成为两个世界的人。
“那唐箐的意思如何?”沈晖又问道。
“唐女士的金江投资基金要和我们淡马金公司共同注资她房地产子公司,要竞争新加坡工业园的的项目,而且,我还有会和她合作银滩改造项目,估计小打小闹还行,但要是的确有空头,而且大举进攻智恒公司,那就要吃些力了,不太能完全支持住叶明远先生,沈先生,你要知道,这智恒公司是华夏国前几的医药公司,市值八九百亿,能敢做空它的,绝对不是小角色。”
沈晖点点头,然后问道:“金先生,要是的确是空头要进攻智恒公司,那你能不能施以援手?”
“这个没问题,沈先生,华夏国我不敢说,要是在新加坡,别说空头要做空一只股票,就是做空我们新加坡联交所,我们淡马金公司也绝对能托起市来,要是智恒公司果然遇到了麻烦,你一句话,我绝对催马驰援。”金近南毫不犹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