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个古全,简直太可恶了,竟然帮助北高丽国人向金江销售毒品,这不是作死吗。”顾泰长恼火地说道。
“走私毒品?这可是死罪啊,他一个堂堂市委秘书长怎么会干这种事情,脑子进水了吗?”李梅听到顾泰长的话,也是一阵震惊。
“还不是财迷心窍了。”顾泰长挥挥手说道,然后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那你不用管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担着去吧。”李梅给顾泰长到了杯茶水,递了过来。
“话虽然这样说,但这家伙送过我们几次钱,如果他被抓起来了,难免会乱咬一起,我们也是很麻烦啊。”顾泰长恼火地说道。
李梅也皱起了眉头,古全送的那几次钱,金额颇大,还都是她收的,如今真是来了后遗症。
“那你帮他压一下不行吗,金江这些人没有你的点头,是不会调查古全的。”李梅商量道。
“要是政府里的人揭露这件事也就罢了,我当然能压服下去,可这件事情是一个公司职员举报的,而且这个人极为不简单,我要是压服,他难免还会去上边举报,那就更麻烦了。”顾泰长揉了揉太阳穴,看样,这件事情真的让他头疼了。
正在这时,顾左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见到自己的父亲,登时站住了,低声喊了声父亲。
“你这阵忙什么呢?”顾泰长一见自己这个小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顾左从小就胆小如鼠,懦弱无能,很不得顾泰长欢心,而顾泰长越看不上他,他就越发胆小,这样就形成了恶性循环,所以,顾左一见到自己的父亲,那也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我这阵和朋友商量着做点生意,还没有谈好。”顾左垂头说道。
“你做什么生意?就你这样的还能做生意?老实在家待着,等我和你妈死的时候,扔给你一笔钱,就这样一辈子得了。”顾泰长冷冷地说道。
“是,父亲。”顾左还是不敢抬头。
“是什么?我说要你混吃等死就混吃等死?你有半点出息没有?哪怕你有你哥哥的一半出息,我也知足了……看你的样子,和人说话连头都不敢抬吗?”顾泰长勃然大怒起来。
顾左听见父亲的责骂,身体一激楞,赶紧抬起了头,胆怯地看了自己父亲一眼。
“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儿子,真是给我丢尽脸了。”顾泰长一看顾左那胆怯的样子,更加的来气了,大声责骂道。
“老顾,你别和他发火了,都吓到孩子了。”李梅一见,急忙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