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上的赛米拉米斯发出了不屑的哼声。
“既然汝等想死在一起,吾就成全汝等!”
下一秒,阿尔托利亚原本健康的脸色便迅速转为苍白,口、鼻、耳朵,眼睛全部渗出了血液,漆黑的血液。
她中毒了。
“父王!!!”莫德雷德发出了悲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啊。”
阿尔托利亚扭头,对着莫德雷德露出一个后者从未见过的柔和笑容。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两人的周围冒出了越来越多的白银锁链,并在赛米拉米斯的指挥连续向着两人涌来。
“吾倒要看看汝等能撑到什么时候。”
阿尔托利亚一手握住圣枪,一手拔出从阿斯托尔福那里得到的剑,左支右挡。
“以前讨伐你,是因为我是不列颠之王——”
剑与枪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
“——必须要讨伐叛逆,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是王了。”
七窍中溢出的血液越来越多,一不小心,肩膀上的铠甲被锁链打碎,但阿尔托利亚依旧没有停下动作。
“虽然你的诞生,是姐姐的阴谋,但你是我的孩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守备圈逐渐缩小,散乱,一身白银之铠变得破破烂烂。
“父王,走啊,快走啊。”莫德雷德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