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生来也不是下贱的,可你呢?就因为我当年孤苦无依,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我的生命?要我的命?”
若是说起来,她本来就是嫡小姐,就是她父亲是祖父的庶出,可她是父亲的正头夫人所出,就是嫡女。
严秋落其实不想和她吵架,也不太想多说什么,若是可以的话,她想直接动手,可惜她自己是双身子,身子笨重,也没什么功夫。
这些日子,她像如喜学的那些拳脚功夫,在真正有武功的人面前就是绣花拳头,中看不重用,不过......
“你!”刘盈盈面色愤怒,生气道:“你!若不是你勾引王爷,他怎么会不要我?若不是你死命要嫁给王爷,他怎么会不理我?若不是你这狐媚子出现,他怎会不要我?都是你,是你这个贱人!”
严秋落看见她愤怒的样子就像笑,一张本就没什么姿色的脸,生起气来有些凶狠,丑陋百出。
“我狐媚?我狐媚也是我的本事,你呢?你不是也狐媚过?王爷怎么不娶你?”
“真是好笑,从来都不是我死命要嫁给含珣,这话也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好笑至极,你恐怕不知道吧?圣上赐婚之前,我已经入宫准备选妃了,就在圣上要见到我时,我突然接到圣上的赐婚,你知道这赐婚是怎么来的吗?”
“是含珣,是你心里想要的那个男人,自己跑去和圣上求来的,是他自己去求来的。”
她一字一句,估计说给刘盈盈听。
记忆里有些事情一拥而上,她突然想起那个晚上,刘盈盈侮辱自己的模样,她学着刘盈盈的样子,照着她那个语气开口。
“我发现我听说了一桩好笑的事情。”
“我听说你这个芝麻小官的庶女,想尽法子认识了摄政王爷,就要想要人家娶你做正妃?”
“刘小姐,我看你像是有几分涵养的模样,我想问问你,你这番作态,这番姿态,这样的身份,一个小小的庶女莫不成还想做摄政王的正头王妃?你这是要至京中其他贵族小姐于何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