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她如何会同意我娶安越?
可我想娶她。
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叛逆心理,更不是一时冲动。
我喜欢她,我爱她,我想娶她,堂堂正正,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可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个法子来,我还没想出法子,那个催我的暗卫又出现了,他每次一出现就是在提醒我,“主子。”
“主子。”
“主子交代办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这么厌烦透了这个暗卫。
某日我见安越绣的荷包到了别的男子怀中,我心里难受,即使我知道他们没什么,可我还是难受。
那个傻丫头,她绣的东西,怎么可以给别的男子?
她答应过要给我绣的荷包还没给我呢!
我想责问她,我还想捏肿她的脸,我想狠狠扣紧她的腰,要她知道自己错了,要她知道,以后,不要随便把荷包那种东西给旁的男子。
就算是无意的,就算有原因,我也是会吃醋的。
我借酒消愁,回房时,那该死的暗卫又从屋檐上跳下来,提醒我,甚至是警告我。
主子有令,不可再拖。
我没法子,只好应了暗卫,想着,要不等事情办妥了再来寻安越?
或者带她走?
嗯,我想带她走。
那天门外正好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从前我离开登州时,派去保护苗小姐的侍从来了
苗小姐,苗小姐,苗夫子之女,是我少年时关系极好的一个姑娘,她是我恩师独女,也是我当作妹妹来看的姑娘,我希望她活的开心,活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