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主以前也是因为这样导致连替身都做不了了的吗？
木芸微微一笑，乖乖地把自己的手机交了过去。
沈言滕眼睛一眯，没有伸手去接。
“木小姐，看来我们的合作关系，真的没有办法继续维持下去了，既然这样……”
“既然这样，我们，应该可以试试，成为真的情侣吧？”木芸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去。
沈言滕略带嘲讽地说：“木小姐就连一份契约都无法遵守，这样的人，我可实在是要不起的。”
“嗯。好。你要不起。”木芸点了点头，十分平静地说。
“那我不做你的女朋友了。我以后就默默待在你的身边，以合作伙伴的身份。想必，沈先生心里应该也有些猜测了吧？”
“哦？愿闻其详。”
“沈老爷子的为人……想必你自己也清楚，这里念在他是长辈的份上，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他能同意我和你在一起，还愿意撺掇着我和你结婚，我的身份……应该，还算能入你的眼吧？”
沈言滕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