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错了吧！我想干什么？应该是你想做什么才对吧！你这么气势汹汹地来找我寻仇，总不可能因为简单地失败了两次，就忘记自己的目的了吧？”
说的也是，项青怜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问：“既然你知道我想杀你，你还自己跑过来做什么？是觉得我失败了两次，就一定杀不了你了？你是来挑衅的？”
不，她没有那么想。
“挑衅？什么挑衅？我只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所以想让你帮我结束这漫长的一生。”
“活得太久了？还漫长的一生？你和我同龄，我可不相信你这么快就嫌自己命长了！再说了，你自己想死，还用得着别人帮忙，自杀不就好了！”
“信不信由你，我在临死之前，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果然是来套话的，”项青怜冷笑，“我可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文冰芸长叹一口气，说：“你这觉悟也太……算了，不说了，免得打击到你。你还没有看清楚局势吗？姑娘，你要记住，你是来杀人的，不是来送死的！你看，现在他们两个已经打起来了，你要是想要一剑杀了我，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是啊，现在只有文冰芸一个人，所以她要是现在动手……
项青怜看了看落在她脚边的剑，再看了看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文冰芸，又看了看那边打得难舍难分的花舒梦二人，心念一动，皱眉说道：“你果然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