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皎月顺从的没有再晃腿。
她将下巴压在程一舟的肩膀上，看着他完美的侧颜发呆。
以往的他，都是温柔乖巧的，现在的他，骨子里带着些强势。
还真是不一样的体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程一舟只觉得有热气的地方，很痒。
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挠着他。
“别对着我的脖子呼气。”
“噢。”
程一舟背着皎月进入商场，“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冲出去？”
皎月直起身子，“不知道，但我有一个猜测。”
“说来听听。”
皎月清了清嗓子，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我们假设，高等级的丧尸对低等级的丧尸有压制作用，他们可以命令低等丧尸待在某个范围做某些事。”
程一舟想了想，淡淡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