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借助程女士的茶话会啊什么的,来洗白或者是扩展人际关系。人心这个东西很复杂,她不能一直在别人嘴里心里都是那个,叛逆嚣张生活不知洁点的季挽晚。
程女士看了她一眼,转身说:“知道了。”
挽晚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连衣裙脱了,然后去洗了个澡出来换上睡衣,翻了翻自己昨天做的笔记,深呼吸一口气,打算埋头苦干。
虽然这笔记是少了点,但她脑子里的灵感还是挺多的。
她打算用不同民族的服饰和图腾,然后创造出现代风,让现代人能接受的衣物。
有了这个想法,一切都变得简单了,她只要提前定个稿,花纹还得另找资料看看。其实应该去走访市场的,但她懒了,而且就凭她现在这种半失恋的状态,还是低头看书效率高。
快中午的时候她吃了碗面,然后又是一直苦学到晚饭时间,除了这两顿饭,她都一直没休息过。
中途可觅给她打了个电话,说和季茗的生意谈成功了,他们双方准备去血月初升玩玩,让她一起去,但她拒绝了。
先不说那地方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去,最主要的还是,她现在真的是忙到焦头烂额,没空去。
虽然一开始灵感在她脑袋里盘旋,一直很多,可能就是多吧,她画出来的时候就乱了,又或许是多而不精,总而言之她花费了不少纸,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画出三张稿来。
但这三张她怎么看,怎么改,好像又达不到她心里想的效果,实在是太苦恼了。
挽晚心里郁闷,想:师父,您老说的天才,可能是别人口中的,天生的蠢才。我对不起你啊,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