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柔光投在后院儿的小池子里,清澈见底的池子里各种鱼儿来回游动,金色的红色的,波光粼粼。
姜寒手里握着一根小竹竿,竹竿上系着细线,另外一头缀着一朵橘红色的小花。
小花在水面上摆来摆去,水下的鱼儿就竞相跃出水面,不断地嬉戏吞食着那朵小花,每当鱼儿将要把小花给叼去时,姜寒便会把竹竿往上一提,然后换个位置,继续“钓鱼”,反复如此,屡试不爽。
安稳在屋子里面和她爷爷说话呢,姜寒不想去打扰他们,也不想知道他们到底谈论了些什么。
要是有机会的话,她也想做一条水中的鱼儿,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用为昨日的过错而反省,不用为明日的计划而担忧,无欲无求,那该多好。
想起安稳那个王八蛋,姜寒就略显生气地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竹竿,小花来回摆动了几下,在水面上荡出圈圈波痕,惊得鱼儿们四下逃离。
“哈哈哈姜寒,你这么做真的值么?”姜寒看着天空大笑着说道,“其实嫁给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一辈子被宠着疼着,不也是挺好的么?”
对着天空望了足足一分钟,姜寒叹了口气,无奈地低下了头。
屋子里面,安稳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这位老人。
“我听小寒说,你身上有个能让警察提供方便的证?”老人戴着一副老花镜,正捧着《人民日报》聚精会神看着。
安稳表情平静,轻声回道:“是有。”
之前在酒吧的时候他亮出过洛阳给他的小本本,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什么端倪,不过姜泥出身军人世家,这一点她应该还是判断得出来的。
“你和洛洪是什么关系?”老人透过透明镜片瞥了安稳一眼,接着又看起了报纸。
“他是我的恩师。”安稳老老实实地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