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看着康熙一脸疑惑的说道:“皇阿玛,可是其中有什么事,难道是年羹尧和四川那边谎报消息,夺取功劳?”
康熙也不知道胤禛是真傻还是装傻,但是看着胤禛的模样,又的的确确不像是装傻,于是看着胤禛生气的说道:“这些,确确实实是年羹尧的功绩,朕让你看这些,是想问你,你为何偏偏要寒了年羹尧的心。朕这些年,一直在笼络能臣,忠臣,你雍亲王对朕是有多不满,是想让朕无人可用吗?”
胤禛听到康熙之言,连忙低下头说道:“皇阿玛息怒,儿臣并无此心,也不敢有此心。皇阿玛为何会说出如此严重之言,儿臣真的不知道,儿臣是哪里做错了,儿臣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康熙听到胤禛之言,很是生气的看着胤禛说道:“行,你还不承认,那好,朕问你,你这些日子究竟对你府中的年氏做了什么!”
“年氏?年氏对儿臣不敬,儿臣处罚了她,皇阿玛是指这个吗?”胤禛更加过分,直接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康熙,将这番话说出。
康熙听到胤禛之言,更加生气,直接对着胤禛吼道:“顶撞你,你告诉朕,年氏是怎么顶撞你的,为何顶撞你的!”
胤禛将前因后果告诉了康熙,但是说的时候都是有所保留的,康熙听到这话之后,看着胤禛说道:“你疼爱芸馨,朕明白,但是这件事本就是李氏的错,你为何就偏偏狠狠罚了年氏一人?”
胤禛依旧是一脸自己没有做错的表情,看着康熙说道:“皇阿玛,儿臣将李氏和福晋都罚了,他们错了可以意识到,只有年氏一人偏执的以为自己没有错,还顶撞儿臣。”
康熙这些日子很是欣赏年羹尧,连带着对年玉柔也很有好感,而且他听过之后并不觉得是年玉柔的错。
这事情分明就是胤禛看不惯年玉柔,想要为难年玉柔,年玉柔的性子烈了些,没有低头罢了。
康熙越想越生气,看着胤禛直接吼道:“混账,顶撞?这事情分明就是你看不惯年氏,想要为难年氏,年氏的性子烈了些,没有低头罢了。你就借此机会,狠狠的处罚了年氏,你可曾想过,你这样一来,可是寒了年羹尧的心,寒了年府的心。”
胤禛对于这个走向还是满意的,只要他能将事情承担下来,不让康熙对年玉柔有意见,这样就是一件最好的事情。
胤禛想了想,他还是要表现的固执一点,他要将自己对年玉柔的不满都表现出来,这样康熙才觉得都是自己的错,与年玉柔无关。
他毕竟是康熙的儿子,就算再怎么样,康熙都不会要了他的命,最多是生生气,罚罚他罢了。而年玉柔就不同了,若是年玉柔被康熙惦记上,年玉柔怕是会连命都没有。
胤禛想到这里,很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回皇阿玛,年羹尧不过是皇家的奴才,年玉柔不过是侧福晋,她的指责就是伺候儿臣,替儿臣生育子嗣。如今,年氏一点都没有做好,儿臣身为雍亲王府的主人,还没有资格罚她?怎么,皇阿玛,儿臣罚儿臣的女人,还要考虑一个奴才的心思吗?”
康熙听到胤禛之言真的是气坏了,若是年羹尧如今不干了,他很难找到一个做的这么好的人。若是真的让年羹尧起了别的心思,就算不用再他这里,用在胤禛那里,也够胤禛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