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摇摇头,暂时将这俩狗男女的事放下。
捡起地上的书匣,拿出卷经书扫了几眼,又放了回去。
这确实只是一部道德经注疏,注解道德经的,对他没什么大用。
又蹲了下来,在未来国师大人身上摸了摸。
只掏出了一堆金字黑底,散发着丝丝腥臭,透着诡异的符箓。
还有一柄尺余长的金色匕首。
今天夜宴,他从始至终就一直站在顺宗身后。
殿中自始至终所发生的一切,他全都看在眼里。
自然认得这柄匕首。
别人不知道,陈亦却有十分清晰的感应。
这柄匕首一出鞘,天就变了。
在那一瞬间,他有种冥冥中的奇异感觉,“天”好像变成了一个牢笼,将人间牢牢困住。
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出不去。
不用想,陈亦都知道今晚的“迎驾”很不简单。
宦官专权、朝堂争斗,不过是条引子。
甚至有可能阴司也不过是其中一枚棋子罢了。
背后没准就有天上那群“执棋者”的黑手。
这也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形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