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什么没见过?还怕你一张脸吗?把面具摘了吧,这里没外人,也透透气。”
冯河应了声,把面具摘了下来,那张脸还真让韩汩有些胆寒,七纵八横的伤口就不说了,鼻子也歪了,左面鼻孔没了,看上去就是个洞,但认识冯河的,还是能认出来,确认是冯河后,韩汩松了口气。
但还是有些疑惑,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嗓子怎么变的如此沙哑?脸摔伤了,嗓子也摔伤了?”
“回大人,嗓子确实也摔伤了,从山崖掉下去,摔的几乎全身骨头断裂,所幸被个采药的金疮医救了,在床上躺了三四个月,听他说是什么说话的地方摔伤了,属下不懂医,也没听懂他说的是哪里。”
韩汩点点头:
“回家去看看了吗?”
“还没有,能动了就赶紧来给大人回禀,未曾回家。”
韩汩想了想,似乎没毛病,这才让冯河坐了下来:
“这次刺杀奕王,辛苦了,这个奕王果然是个狠角色,那么几个人还把你给伤成这样,兄弟们也死了几个。”
说着似乎很悲伤、惋惜的长叹了口气。
冯河又跪到了地上说:
“感谢大人对兄弟们的挂念,能为大人死是兄弟们的心愿,大人不必难过。”
韩汩仰起头,快速的眨眨眼睛:
“都是本官轻敌了啊,这样的事情也不能给你们赏赐,真是委屈了。”
冯河更加感动,一个头就磕在了地上:
“大人这样为我等考虑,这就是最好的赏赐了。”
韩汩探过身拍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