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脸色一沉,但还是语气温和地对言一色道,“小轻,你先回去休息,我带你父亲下去找人看看。”
言一色颔首,“辛苦大伯了。”
说罢,又冲三位长老颔首,起身离开。
言明带着言治回到了房间。
三位长老留在殿中,脸色不怎么好看,早没了面对言一色时的亲切和善。
方才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敏长老,冷冷哼了一声,神情鄙夷讥讽,“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瞧她那副岿然不动自信轻狂的样子,怕是以为自己上天遁地无所不能,压根没将咱们三个老头子看在眼里啊。”
马长老笑了笑,接话,“就是太野,太狂,太蠢,所以要拿个链子栓住她,免得她拿到少主之位后,就乐的不知东南西北,闹出什么让人贻笑大方的事端来。”
泽长老一改慈眉善目的样子,面上一片冷漠,“所谓年少轻狂,她仗着有些天赋目中无人,也在所难免,想必丛叶的皇帝陛下,就是看上了她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骄傲,才宠她为妃。”
两位长老沉默,以示赞同。
马长老又道,“说起丛叶的那位皇帝,他和言轻有纠缠不清的关系,且似乎不打算放手,即使她赢了正选,有资格成为言家少主,她和丛叶皇的这层关系,恐怕会遭到庶出攻讦。”
泽长老颔首,“你说的不无道理。”
说罢,他起身,“我去见渊长老。”
“泽长老慢走。”
……
言一色出了恢宏壮美的慎言殿,目光在外四下一扫,却没见寒莞等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