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人争论不休,东成公苦笑不得,这郑玄成还未来,自己这边已经演变成大辩论。
这时,东成公老仆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老爷,信王与苏文来访,就在门外!”
“快快请他们进来!”
东成公露出笑意,老仆转身离开,这些人也不争论了。
“哈哈哈,不枉东成公出手帮忙,如此时机,那燕信风居然敢上门,果然英豪也!”
就是刚刚说东成公不智的人也连连点头,此事虽因燕信风而起,然处在风口浪尖,他敢亲身过来,便已经让人感叹。
他最好的应对就是闭门不出,待郑玄成与东成公辩论以后,才出来收拾局面。
不惧千夫所指局面,一来是他本心无畏,二来是最东成公帮忙最大的肯定。
过了一会儿,众人听见声音,便见到两人进来,见其风度,众人心中赞叹不已。
“信风拜见东成公,拜见诸位长者。”
燕信风躬身行礼,东成公已经起身,几步向前,扶起他,笑道:“公子驾临,寒舍蓬荜生辉矣!”
“公子请坐!”
燕信风道谢,随即又躬身一礼,言道:“东成公,今日之事,风已经知晓,实连累东成公矣!”
“哈哈哈,公子此言不对,理越辩越明,那郑玄成逆流而出,老夫岂会怕了他。”
东成公哈哈大笑,让燕信风坐下,燕信风与苏文寻了一处,坐了下来。
“公子,此来不惧郑玄成刁难呼?”
一人出声,目露好奇,燕信风看着他,笑道:“东成公且不惧,吾又有何所惧?”
“吾虽为质子,然若是有人指鹿为马,污我名声,风当让那人知道吾剑之利。”
几人闻言,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震惊,纷纷看着东成公。
东成公哈哈一笑,笑言道:“老夫的静心斋乃清幽之地,若是沾上了血腥味,实为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