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下官有些好奇,相爷是如何说动郑玄成的?”
陈大人真的好奇,毕竟要让郑植这种名满天下的人物违心办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赵元常微微一笑,放下酒杯,笑道:“郑玄成虽名满天下,然其几个儿子都是平庸之辈,郑家已露颓势。”
“他明白得很,只要他一死,郑家便有大危。”
“本相许诺于他,本相在位,郑家可为宋国权豪之家,加之陛下那边的默许,他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赵元常说完,陈大人顿露了然之色。
如此许诺,难怪郑植会动心了,要知道以赵元常的年纪,最起码还能做大宋权相十五二十年,有赵元常的保证,就等于郑家有十五二十年的缓冲时间,到时候下一辈人都已成长,定能续郑家百年富贵。
果然利益动人心,任你如何修身养性,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
“哈哈,相爷不愧执一国权柄,手段高明,下官佩服。”
“相爷,下官敬您一杯!”
两人自得其乐,言谈之间已是等待一个结果而已。
有人喜就有人悲,静心斋,东成公安然坐着,看着桌子上的拜贴战书一脸平静。
可其他在坐的人就不平静了,他们都是燕,楚两国东成公在宋都的友人,虽然他们名声不如东成公大,也是知名之辈!
“唉,东成公啊,汝掺和此事,实为不智也!”
一白发老人一脸唏嘘,责怪东成公此事做得有些差。
“哼,吾到觉得东成公此事做得好,那张乾之事,吾也有所耳闻。要吾言,那郑玄成当不为人子,如此显而易见之事却想说白成黑。”
“唉,虽有此言,然现在证人何在,难道要让东成公空口白牙证明不成?”
“呸,当日那摆放在燕信风院门前的酒桌就是证据,宋国人真以为能自欺欺人呼,待事情传遍天下,定会让人鄙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