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暮雪谨慎的看向胭脂，“胭脂你仔细的想一下，这书除了你接触之外，还有什么人接触过。”
胭脂明白了沈暮雪的意思，“才人是说着宫里面还有顾宝林的人？”
“这还不好说，你只要想想这本书还有什么人接触过。”
胭脂想都没想，刚要开口。
沈暮雪知道她要说什么，叹了一口气，“除了琳琅！”
胭脂被戳穿了心事，面色一囧，“除了琳琅之外没有人进过奴婢的房间。”
“你敢确定吗，就没有人去你的房间借东西，或者找你有事？”
被沈暮雪这么一提醒，胭脂突然瞪大了眼睛，“想起来，两日前宫女巧儿来我房内借过针线，恰巧当时才人找奴婢有事，奴婢就告诉巧儿针线在盒子里面，就来伺候了。”
沈喜张了张嘴，可是一想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好，索性闭上了嘴。
“沈喜，这些日子严密监控着巧儿，看她跟什么人来往！”
“是！”
沈暮雪的视线缓缓的落到两本书上，眸色渐渐加深。
半夜时分，琳琅才回来。
“才人，现在各宫都人心惶惶的，万贵妃为了查清楚这件事，抓了好多人，现在刑房都人满为患了。”
“那蒋怀公公那边怎么说？”
“蒋公公什么都没说，只是我看着，那些人的确都是偷各宫东西的惯犯，但是这其中也不乏各宫娘娘的心腹，看样子万贵妃是想要借住这次的机会，清理一些不顺心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