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慕歌作为天启朝的皇帝，做太子的时候变已经精通了蛮夷族的语言，是以看到沈暮雪扇面上的夷文很是疑惑。
沈暮雪将扇面递给了楚慕歌，“皇上给臣妾的书里面有几本是记录蛮夷族的书，还有蛮夷族的语言，臣妾一时兴起就想要学习一下，左右也是无事。”
楚慕歌突然失声笑了，沈暮雪蹙眉心中有些不悦，问道，“是臣妾写错了吗，不然皇上为何发笑？”难道是她的字迹太丑了吗？
楚慕歌收起了笑意，“朕倒是想要问你，你这上面为何记录的都是骂人的话？”
猫，狗，畜生，混蛋，王八蛋……
“臣妾听说过一段时间就会有蛮夷族的人过来，到时候肯定会在宫宴上遇到，臣妾不想太孤陋寡闻，被人骂了，还当做是恭维的话。”
“呵呵……沈才人的解释倒是新颖，因为不想被人骂，所以学习骂人的话，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做糊涂的人？”
沈暮雪的脸上难得有了几分窘迫，“怎么，不可以吗？”
楚慕歌将扇子递了过去，“你若真的想学习夷文，朕哪里倒是有基本好书适合你，回头朕让人给你送来。”
沈暮雪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瞬间警惕了起来，连带着看楚慕歌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疏离，这个家伙每次对她好都是带着目的的，这次肯定也是一样，只不过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被沈暮雪当做是贼人一样看待，楚慕歌有些恼怒，“你就这么想朕？”
“皇上难道真的是无所求吗？”
“朕坐拥天下，有什么事情需要求你？”
“没有索求正好。”
沈暮雪突然送了一口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想来他也不会开口了。
然而沈暮雪将人想的太美好了，有些话或者说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张口，就可以表达的清楚明白。
“最近因为后宫节流的事情，导致各宫的用度都削减了不少，有些宫嫔为了贴补，竟然将宫内的物品让人拿出去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