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周公子看着我是个傻子,可着劲儿忽悠呢?”细柳直接把鞭子扔他身上,“人转送到我这儿,你解决什么?你老娘的事,我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没动手了,那本来就是你的事,这件事也和我无关,你还想桩桩件件都牵扯上我?”
周齐赶忙拦住周夫人,“娘您没事吧?我看看您这手。”
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周夫人揉手腕了,细柳的话他能一言屏蔽。
方杰躺在半人高的担架上——被抬着,只有这么高,——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细柳摊平着一只手,另一只手就是手掌上滑了几下,随后凭空一抓,拿出了两张信,往周夫人那儿一掷。
周夫人是对着细柳的,周齐是背对细柳的,他只看到周夫人抬手,还以为要打他,没想到接了信纸。
他急忙回头看细柳,只看了个背影。
细柳说,“抬到一号客房,去请陈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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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不要命不赶紧,她捡重要的来,但没想到一回头,看到方杰笑的一脸轻松。
她拿药端水,“你还笑?”
方杰说,“是你说的,互不连累才是真情,我如今出事,自然是不牵连你,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细柳鼻子一酸,“谁用你安排,你给我好起来,那才是各不相干,否则,你就是故意让我背债,你因我而死的名声好听?”
说着话,手上动作不停,方杰咳出血来,“咳咳,我命大。”
“你最好命大。”细柳放出毒血,清创、消炎,用最好的药,然后等着大夫来敲定药方。
方杰看着细柳,“你就不问问其他的?”
她太安静了,都不像她了。
细柳这会儿才放下心,根本没心情问话,连说话都不想,而且院子里,周家母子没有走,甚至周齐还把他娘劝进中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