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莹很高兴，“既然你说秦二姑娘好，那她便是真好，我信你的判断，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嗯。”细柳随口敷衍。
霍莹便没再和她一起去胡杏斋，直接回国公府了。
细柳也没回胡杏斋，而是去了卫府。
卫府，门口今年新修的，他家也是厉害了，去年来京，两年修两次，这在京城里，没哪家如此。
细柳从前门绕过，又去后门敲门。
“你，你找谁啊？”开门的小厮看到衣着华丽的女子，还十分面生，立时打量她。
细柳浅笑，“我是来找三公子的。”
那小厮眼神一缓，有些了然，“哦，三少不在。”
细柳蹙眉，“你好歹帮我通报一下，你怎么知道他不在？”
小厮笑道，“他就是从这个门出去的，姑娘是哪位，等三少回来，我帮你说。”
细柳低了头，“我父秦侍郎，我行四。你，你可一定要记得说。”说完，低头转身，快步离开——没想到卫益礼不在，她原本的计划是，见着卫益礼了，对他多说秦四娘的好话，反正他家里和秦家定亲，总是娶一个的。
虽然她这不是什么好事，但如今盲婚哑嫁是自然至极的事，她只是撮合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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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卫益周还在胡杏斋，细柳看了一眼钟漏，酉正两刻。
冬日里天黑的早，半个时辰前天就黑了，方杰都走了，他还在。
细柳拎水壶一模不热，便去重新烧水，回头看他，“怎么，要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