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枋有些无措,“不是明天吗?”
她就是这么想的,才会迟了一天才说。
细柳无语,“你既知道他说了这话之后,我还要再给他一天的时间,你把这一天时间用了,就当是我知道了?”
青枋不说话,十六打圆场,“姑娘,您别怪青枋了,她这不是关心则乱吗?越是喜欢越是想独占,无可厚非。”
细柳白了她一眼,“你倒是会用成语了,我明天过去,谁让你们都是我的人,我不担着,谁担着?”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不痛快。
青枋跟在她后面出来,细柳没理她,直接回房。
韩成珣要不是病号,她也不用顾忌时间,现在倒好,还得压着好奇心,等到白天。
天气晴朗,秋风飒飒,细柳把垫子放在廊下,自己坐了,看着倚门而立的韩成珣,不由妒忌,“你真该多晒晒,看你这白净模样,就是个奶油小生。”
韩成珣垂眼看她,“什么是奶油小生?”
“你没吃过奶油吗?那等你好了,我给你做奶油蛋糕。”细柳拍了一下垫子,“你坐下说话,不是要告诉我你遇到的事吗?”
“我一开始也是觉得,既然当年推行农策那么顺利,为何会在短短几年内就引起民反了,就多查了一下,发现有人煽动,且更多的人,根本不知道换了农策。”韩成珣踢了个高凳到门口,这才坐下,“这么大的的漏洞都没人觉察,可能吗?”
“你动了谁的利益?”细柳靠着墙,点了一块垫子,“别说,让我猜一下,是霍家还是林家?”
韩成珣每次和她说话,都会被她的反应所冲击,“你还知道霍家?”
这已经不是聪明了,绝对是有头脑,或者说,知道的不比他稍。
细柳不瞒他,“托霍五姑娘的福,我也是才知道,送方夫人回去的时候,我碰到她了,她和我说了几句话,言语里露出来了些。”
“她说了什么?”
“她说和我不熟,穿男装我是怎么一眼就认出的,而据我所知,她穿男装,都是为了装扮霍二公子,之前霍二因为秦公子的事情来过我这儿,我大概知道一点儿他们家的事。”
细柳说的平淡,但在韩成珣听来,简直是无所不能了,“你知道的还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