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便不上前了，“姑娘，您穿的太单薄了，赶紧加件衣服吧。”
细柳捏着手绢，吸了两下鼻子，回房加了个披风，出来去厨房一趟，然后出门去药铺。
“姑娘，能不能给我捎些药材？”青枋匆忙从后面追出来。
“清单。”细柳头也没回，只是伸手。
“您等我一下。”她没带清单，急忙回去拿。
隔壁的青灵子也要出门，细柳站在门廊上，看着她带着碧虚和碧清，来时何样，走时亦何样。
“这么早？”细柳笑，“吃过早饭再做一遍法事再走吧，我又不是不给钱。”
青灵子讪笑，“姑娘说的哪里话，那我们下午走就是了。”
她说着就要退回去，细柳看着她，静静的不说话。
青灵子脚下一歪，差点儿从走廊上摔下去，“那，我们去这边院子，不再去小楼了。”
明知道细柳已经不信她了，她还想如常，细柳不瞪她才怪，事情发生就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了，心里没数？
青枋拿着清单出来，有些意外青灵子会往这边来，还问了一下，青灵子没回她，细柳当然也不会多说。
-
回春堂里今天有药商送药来，陈大夫正在查看药材，细柳站在一旁打喷嚏。
陈大夫抬头看了一眼，看到是她，笑了，“是方姑娘啊，要我给你开个方子，还是你直接去抓药？”
细柳摆手，“我没事，就是来买药的，你忙着，我，阿嚏！我歇一会儿。”
她这不是感冒，是过敏，但她还没发现过敏源。
“你这都不行，都闷味儿了，药性都变了。”陈大夫亲自检查那几袋草药，有两袋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