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明面上的，细柳也能调查到，即便是他说出来，细柳也不客气：“能说点儿我不知道的吗？”
卫益周说：“你若有实证，他不会偏袒故护谁的。”
都说了清廉了，自然不会偏袒，只是，细柳没有证据，若有证据，还用的着如此隐忍、这般空耗时间？
细柳一记白眼，转身时，伸手扶住他：“公子在这儿也不合适，还是先回去吧。”
卫益周本就是来看她的，只是这搀扶的举动……他甩开手：“一直没问你，这几天二姑娘那边还顺利吗？金三少的东西，修好了吗？”
细柳说：“修好了，公子可把维修费要到手了？什么时候再去金府？”
卫益周就没打算要那三十两，卫益礼也不会给，但这些他不想说，只说：“十八那天去进束修，二十正式开课，我给你准备了两套衣服，你试一下。”
还真是男装，虽然只是小厮衣服，但对于细柳而言，这就是能出去的意思，还是正大光明的出去。
头发挽成单髻，一只直簪，束胸垫腰，摘掉耳饰，往廊下一站，一个清秀书童就成了。
卫益周在门口看着，满意点头：“比松风好看多了。”
“公子，您又什么都拿我做比，”松风就跟在他身边，闻言瞪了细柳一眼，“您不是没小厮，干嘛让这丫头扮？”
细柳也想知道原因，毕竟她没想到会当着松风的面，松风和她本就不对付，这么一来松风肯定有情绪，要是从此不尽心，卫益周可就得不偿失了。
卫益周说：“我喜欢。”
松风果然不满：“可是公子……”
卫益周打断他的话：“我会去请母亲做主，把清香许给你。你成家了，就能做管事。”
松风一秒哑口。
……